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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的一个女人跳得好张扬,伴着狂野的节奏,她身上渐渐弥漫开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这股味道让我想到了腐烂的花瓣,隐约间生出几丝反感
当然,她招摇的舞厅的灯光总是一如既往的暧昧,音乐总是莫名其妙的嘈杂
“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摇摇头走开了
小涵已经被盖上了白布﹐由护士推了出来,这时已经有了哭声,也含有我的哭声,我手中的花散了一地,我捡起来,锒跄地倒在小涵的身上,我想对她说,“这是你的花”﹐可我再也说不出话,只是哭,我才明白人的眼泪有时是那幺那幺的多
此后的一个多月里,我的世界是灰暗的,完全沉浸在痛苦之中
有一天,她的姑姑来找我,“你就是姜达吧,我是小涵的姑姑,她临终时不停的喊你的名子,要我把日记给你”她给我一本黑色本本之后走了
后来我详细的看了,大部分都是写郁金香知识,还有就是写关于我们俩的事,有些小事我记不住她却记得很清楚,她写道:姜达每次总为我着想,为他自己想的少;有次下雨,把伞丢给我,他却跑了,真傻﹐姜达挺善良的
他为什幺老是看我,他喜欢我吗?为什幺不敢说,懦夫!我相信他是爱我的,因为他也喜欢郁金香,原来他不认识郁金香的…… 我把胸前二十二朵郁金香整齐的放在小涵的墓前,默默地悼念着﹐但愿小涵在天国也能看的到我为她送的代表神圣爱情紫色郁金香花
在天国花的海洋里得到安宁
榆树上能结出苹果,我强烈地想要摘取苹果的欲望,它们是多么的合情合理,那苹果本应属于我的,是无数个梦想之后,又一个梦想的影子
我觉得自己也像影子了,谁会和一个影子一样的人计较,谁会和一个爱做梦的人较真哪
那个好心的大嫂就是和我笑,她懂我,所以她不问
她是谁,她是命运之神吗,是命运之神在向我展开笑脸吗
本来老实巴交的农民,初看到这种情景,只是好奇,即使亲眼目睹兰花成交,变成大把的钞票装入腰包,也不以为然,认为“说死兰花一棵草”既不能吃,又不医病,玩不长的
的确,1993年兰市兴起,一苗大雪素1万多元,一苗小雪素800—1200元,有人赚了钱,但由于兰市运行时间短,更有不少人赔了钱
出人意料的是,复苏于20世纪末,兴盛于21世纪初的这一次兰市,竞一直繁荣昌盛了三年多而不见衰退,于是,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连同许许多多的观望者们,再也按奈不住自己,纷纷加入到买卖的行列中来,或向亲朋好友告借,或向银行贷款,有的推迟了建房的计划,有的把平时做小本生意的积蓄全部投入,更有甚者,把家里唯一的耕畜拉到市场上卖了
若一家人的钱不够买一株名花,就两三家人凑股份
就在山外面的那座小城,我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自己的爱人和家庭
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很难与这座城市割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