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都回来
见到我,大舅沮丧地说
大舅说的他们是指我的母亲和小舅小姨
小舅和小姨在西安做生意
我的母亲在无锡
我的父亲被一家私营企业的老板请去在无锡的一个工地上搞施工
外婆动手术前,我和大舅议定,如果外婆的病不严重,就不把出门在外的亲人一一叫回
现在,情况突变,大舅说,有些事,他一个人作不了主,必须把大家叫回来商量决定
接到报急电话后,三天时间里,我的母亲、小舅和小姨都匆匆赶回来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幸福的人,我生活着,思考着,有朋友的关心和帮助,有父母亲人的关怀与爱
我在无微不至的关爱中长大,也渐渐学会了关爱
关爱的目的应该是就像关爱我的人所希望的那样,把关爱还给世界
我是个薄弱的女子,我受不了成天通夜担惊受怕的日子,不为本人,是为他
过程一段功夫不停地变换场所后,他毕竟提出分别
那天他的格式格外恐怖,他背离了我的爱
我哭了
诗,不仅写了徒骇女子外在的美,也写了她内心世界白璧无瑕
不仅写了对方,也写了我自己(一头芦花),表明“一切皆属于你”之外自己纯然客观的心境与心态
其用心之良苦是不言而喻的
但
从来都领会,从来都在探求,探求情绪的共识
探求那份发自肺腑的血肉之言,探求那份牵动着你我精神的“情”
探求那份震动你我心弦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