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下楼,难以述说的阴凉之意自所有方向逼来
院里月季的花朵尚在,暗红地朽败着
路过一株丁香时我想起,春天时我曾拍摄过它娇嫩的枝叶和繁盛的花朵
我觉得拍摄的事情好像就在昨日,或者刚刚发生过
我的童年的确是从高原的某处开始的,那是一个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尽头的狭长谷地,虽然同样有着一个小小的湖泊但谷地中仍然干燥而闷热
后来我虽然走出了这个无名的峡谷,还是经常要回去的
窄而深的谷地景致给我的记忆是永远无法覆盖的:上午的太阳缓慢地照临时,我和我的亲人以及更多的人已经在散发着薄薄蒸汽的田野中劳作好长时间了;太阳迅速西坠,我们仍在没有影子的作物间弯曲着疲惫的身体
太阳带着光阴,似箭般划过狭长谷地上方短促的天空,使田野中的心情也有了几分躁动
然而,简短锐利的光芒如热烈的鹰挟风掠过后,也许我和他们还在回家的路上,如大雁驻翼滑翔,一层轻轻柔软的光阴就如薄衣袭上了所有人已经松弛下来的身上
东南方向,高处层层叠叠林梢模糊的地方,无声无息的月,圆着或缺着,澄明地将一个小小的谷地盈满充满弹性的清辉,这时候,急促的脚步都会慢下来,模糊的村庄也已在不远处显露出了它清晰的影子
积聚了一个冬天的理想,雪花却熔化在暖风内心
是谁寂静流过日子的往返?紧握着边远的回顾,当一缕阳光般的乌云,绕指了功夫,泛白了功夫,已是承欢膝下的人,可否应景着,用风淡云轻,回一程晴好的谜底,于昔年,来日,咱们从来都挺好的!
可见,异性之间的相互吸引是与生俱来、难以抗拒的,在异性面前表现自己也往往是不自觉的,异性之间的那种微妙感情已成为超越于爱情、亲情、友情之外的第四种感情
本来,我从来活得很累,我不管用什么本领也掩盖不了本人搀杂的本质,我深深领会这背地的深沉、无可奈何和冲突
我曾无可奈何地感触:年年纪岁花一致,岁岁年年人各别
这路程长久而多风雨,霜雪,一部分走真的很苦很累很难
但动作一个壮年人,一切的痛苦都得学会本人吞咽,人前我全力掩盖,人后我径自哀伤
而我此刻能这么活着,是由于我心中有理念,有那么一份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