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进一个所谓的诗人的幸福生活,看清他脸上洋溢的笑,甚至他常有的不正经,他喝醉酒撞到树上的典故……面对面听他说自己写诗的往事,听他说:在眼下,我绝对不会选择去做一个诗人了
他写诗是因为真正喜欢,写诗是为了获得内心的宁静
他喜欢读读诗,甚至非常愿意与诗人们在一起……诸如此类
我想,这种采访是饶有兴味的,因为我们相熟,因为我目睹他的日常生活之怪现状,还因为,我知道他最初写诗选择的竟是古体,他那时写诗是为了应对自己内心对一个女孩子的情感
他嬉笑着说是“因情而生诗,因诗而陷情”,所以,具体谈到“追求”和“生存”这个话题,就似乎有点假正经
但后来还是认真起来了
他说是从离开校园以后明显地感受到了生存的压力,也是在这种时候他发现了诗歌在现实面前的不堪一击
在不得不屈从于生活的时候他选择了去适应它
这样做,虽然心存遗憾,但毕竟,可以使自己“受的伤减轻一些”
这个人,他1997年参加了工作,1999年进入媒体
在想写诗的时候依然会拿起笔来,不为别的什么,就写给自己看,这种冲动经常会有,“写起诗来,我就觉得对生活特别满意,有一种感恩心态
”也许到80岁的时候还会写
所谓追求,贵在一种自然
“我不想刻意去做什么”,“我愿意在把生活过得很好的情况下去坚持这种理想,”但假如,“丧失了所有的生活,也就丧失了所有的艺术
” 是个聪明人说的理智的话
他的笑容后面是已经埋藏起来的理想
在他的身上,生活的色彩更浓一些
??一路上,我们看到,磕长头朝圣的藏胞,有的单人独行,有的俩人结伴,有的三五成群(这恐怕就是一个家庭或者家族的集体行动了)
而朝圣者的行装又有所区别
他们有的背着简单的行李和食物,有的吆着牦牛、羊只、马匹(这里,我没有用一队、一群、一伙的词汇,是因为这些牲畜基本上都形单影只呵),有的则带着轮胎凹瘪、几近散架的平板车——流动的家,磕头磕出去一截,又转回来将车子拉朝前一截……餐风饮露,随地食宿,到哪里天黑了,要么累得趴下起不来了,就把那里当作客栈,当作自己的家
爱情是一场残酷的战争,在梦里也不放过我们
日落十分,香樟树染一层金光,柔和,耀眼
喝过茶,看看时间,起身离座
在园门口的一家店里,张买了一只杯子送我
我人古板,一般不接受别人的礼物
尤其一面之缘的偶遇
但这次我没推迟,欣然收下
我觉得我了解了张,成为朋友
朋友的馈赠,是纪念
是以后的岁月里未曾远逝的旧时光
有些人,也许一生见一次
这是命运的安排,谁也抗拒不得
但恰好这一次,让你对生命进行反思,这是幸运
回来的时候,我看见父亲仍然低头在筐子里摆弄红苕,似乎把我忘了
我说我的鞋弄脏了,父亲抬头看了看,问我看见火车没有,我说我踩进了火车旁边的脏水里
我没有说我见到了火车,我看见的不是火车,只是几个运煤的车厢,就停在几座房子后面
我以为自己看见了火车,实际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