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是一条小狗,是我求爸爸到一个远房的姨家要来的
嘎子刚来时,想站还站不稳,就一歪一歪地在原地着急地哼哼,那哼哼声是尖利的,它闪着水光的眼睛看着我,在向我求助,我把它抱起来,用两只手小心地颠着它
当时刚过春节,外面很冷,我就在自己住的屋里给它弄了一个大纸夹盒,放些碎软的干草,干草上再放些碎棉花,让它待在里面
二、人生然而是一场游览,你途经我,我途经你,而后各自向前,各自修道
有些人,终身只做两件事:不平,篡夺;所以,越来越好
也有人,终身只做两件事:等候,懊悔;所以,越混越差
8、我被放鸽子了,你你很高兴是吗?但我却很难过
夜,很静,静到不妨闻声相互的心跳,犹如尘世惟有那两人
那条路很长很长,从来通向不知边沿的远处,而她们就那么从来从来的走下来,任身影慢慢消逝在茫茫夜色里
老翁一听,登时赶快地跳将起来,伸发端朝我走来
他不是拉手,而是捧着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口里喁喁说着我不许实足听懂的福建话
而后返身进屋,颤颠颠地端出一盘切开的馅儿饼,又移过几案上从来就放着的一套喝工夫茶的茶具,发端细细筛茶
我估计那些年来不常会有华夏人像我如许摸到这个小岛上去逛,所以博古通今的老翁稍微有点慌乱
铁观音一杯杯筛下来,馅儿饼一块块递过来,一味笑着,也不问我的工作,以及干什么到新加坡来
当我简直再也吃不下馅儿饼时,他定睛审察我是否谦和,而后说:“那好,就看看我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