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遗失是必定,有些因缘是长久不会有截止的,爱一部分不确定要具有,但具有了一部分就确定要保护,不要比及妨害的功夫才去祈求包容,不要比及遗失的功夫才去补救
即使我不提防流...【观赏全文】
分子”,更无什么特权、地位、级别,他们几乎就是一个新世纪中国俗世百姓阶层的缩影;他们日日夜夜与广大众生朝夕相处,“以诗性方式对自身体历的俗世生活的意义和价值进行体悟、追问、回答”,要“使自身与俗世诗性地合为一体”②,他们不需要“深入生活”,他们更厌恶生活在别处;他们以自己独特的生存理念和诗文化品味脱离了世俗、抗击世俗,与在世之在合一,与诗文本合一
他们的社会生活身份的确是俗常的,但他们的诗学立场身份却毫不俗常,他们自明,自觉,由此达到了自为和自在
这就是俗世此在主义者的出发点和基本取向
关于这些,我在《在晨曦中走遍大地——我的俗世此在主义诗学纲要及“当代”诗歌批判视点(1)》中有明确而尖锐的阐述
后来,我和雪洁同时考取了北京的一所名校,这是我和雪洁的约定,接到录取通知书的同时,我也接到了雪洁的来信
她说,她已经知道我也考取了,在信里,她把我们的未来描绘得那么美好,那么令人神往,那么令人永生难忘
可是,就在我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母亲为拿不出那么多钱让我去上学寻了短见,服毒自尽了
我的父亲哭死过去,醒过来再哭,当父亲再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时,我默默地跪在母亲的灵柩前,把录取通知书和雪洁的来信一同烧掉了
父亲眼里滚动着泪珠,看着我,嘶哑着声音叫了一声:儿子! 多少年来,我都没有理解透父亲那声“儿子”的所有含义,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在不断地增加着对它的理解,它不仅仅是父亲的痛苦、无奈、内疚、感激,那一声“儿子”浓缩了太多太多的内容
有了父亲这一声“儿子”的我,也拥有了人世间最珍贵的财富
我知道有这笔财富垫底,我会终生富有
雪洁接不到我的信,竟然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找来了
我对父亲说,你就告诉她我出走了!然后,我偷偷躲到了山上的树林里,我看着雪洁走进我的家门,也看着她哭着一步一回一头地走出我家,慢慢消失在那曲曲弯弯的山道上
我自已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身边的一棵马尾松树咬得遍体鳞伤了
我的嘴里流淌着血汁
爱更多的是一份刻在心地的惦记,她常常揪着你的心,常常凝视你的眼,常常敲击你爱的心弦
她给你快乐,她给你辛酸,她给你喧闹,她给你无言,她给你情绪,她给你平常
“迭宕自喜”什么意思呢?也不好说,这句话我们早就遗忘了,我只能粗暴而庸俗地翻译成“好玩”
然而“迭宕自喜”也罢、“好玩”也罢,都属于点到为止的说法,领会者自去领会,不领会,或不愿接受的,便说了也白说
我今天要来强说鲁迅的“好玩”,先已经不好玩,怎么办呢,既是已经在这里装成讲演的样子,只好继续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我们先从鲁迅的性格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