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我仍旧风气了你的荒凉,然而我却不许荒凉你
由于我畏缩遗失你的寰球,纵然我感触独立,我也不会说我忧伤
假设历次想起你我城市获得一朵鲜花,那么我将长久在花丛中俳徊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你不知道你的思念会持续多久,你甚至都说不清那种思念对一个人心灵的撞击是什么滋味
浪花颂炎黄,松涛唱风致风骚
牵动诗魂欲醉,阳艳诗如绸
任他古赋洋调,纸书内在深幽,沧江一叶舟
烛普照世界,誉名边塞州
/> 母亲是地道的农民,今年60岁了
我工作的单位离家不近也不远,150里路,每年却只回去三两次,总的住不过10天
母亲默默地操持着家务,呵护着我们跳离“农门”的安闲
母亲很朴素
几件粗布堂装单衣补得比夹克还厚还沉
前年春节,姐给她买了一件羽绒上装,她拿去与边村的老庚换了一套灰土布衣服,说是纯棉的,穿着既透气又吸汗,还能山上土里磨蹭
母亲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学校教育,但她很好学、很勤劳
有一次我回家,母亲的左手上缠满了纱布条,说是学编猪笼被篾片裂了手
我边下厨边抱怨,“每年就喂两头猪,学这个有何用”
母亲说是终身的手艺终身勤
儿女成行,却不常回家,于是母亲来镇上赶集便不时打电话来
我担心农资涨价,清明回去的时候,交给母亲200元的化肥钱
出门时,母亲却又原封不动地把它塞进我的衣袋说:“娘手里暂还不缺用的,你在市面上工作,娘为你操不上心,就攒着自个儿置点家业吧
” 前几天,母亲又从镇上打来电话,说寨上正在修公路,我们家分得20来米的纯石山建设任务,只要多与四邻换几个工就能完得成
挂了电话,我蓦地记得,出来工作后,我再没给母亲抓过头,也不知道土布帕子下,母亲添了几多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