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生育了五男二女,祖母异常高兴,她特别喜欢我们,帮着母亲拉扯我们兄弟姐妹七人,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她穿粗衣吃粗食,可常说的话是:有人就有了一切,等孩子们长大,一切都好了
当我能发现祖母眼睛里的温柔慈爱,能体会到她心满意足的神情时,祖母却永远离开了我们
表姑在我们家对婚姻的事一字不提,只终日地忙碌
做饭时表姑和母亲一齐忙活,表姑的手着实巧,切出的土豆像挂面一样细
吃饭时表姑把全家人的饭一一盛好,俨然是一付主人的样子
表姑吃起饭来总是很拘谨,母亲看着表姑的样子就往她碗里夹菜,表姑的脸上就泛起一阵阵的绯红
吃完饭表姑就更闲不住,把碗筷洗刷完后不是忙着擦洗锅盆,就是收拾我的床单衣物之类的东西去洗
每当这时母亲就夸,说谁找了表姑可真是一辈子的福
那首歌,我唱了千遍,那首曲,我弹了万次,却与风月无关
断桥残雪,雨落西山,倒是更符合我的心境
四年了,与你我一无所知,时常驻栏凭窗,月色撩聊心事,揭了我一道旧伤
当时与卿别离后,思卿不见卿,梦里回眸,欢喜万千
怎奈何,梦终醒,现实恶,千山万水隔,不见卿愁
遂成念,欲成悲,天涯海角故去人
西风迹,梧桐身,肯借孟婆汤,忘汝断相思
厥后她爹牺牲,他控制了家业
把家里弄得整齐有条
再厥后翻身后,她家的地盘都充了公,粮铺也转了手
他带着卖粮铺的钱带她去了城里,厥后从新安了家,过起另一种日子
由于窗外没有诗意,念想却在回顾里沉沦,当风铃声中想起一齐渡过的雨,在天能与云作伴,曾似游鱼水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