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开始懂事的时候,也就是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
每天早晨起床上学时,我都发现父亲的书房里那盏昏暗的台灯还亮着,我总是要好奇地走到他的跟前,看着他全然忘却我的存在不停地写啊写那专著的神态,不可理喻地动动父亲的稿子
父亲总是仄过头来很温和地说一句:快去上学吧
又把头埋了下去,继续他的“精神世界”,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叫写作
不由得想到,自己生下来的时候,大概也是叫母亲的名字,但是我当时懵懂无知,根本不记得了
后来有记性了,自己却有了名字“余继聪”
记得了自己的名字,在各种作业本、履历表等等写自己的名字,写得多了,自己也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余家人,跟余家的祖宗有千丝万缕的连系
因此,牢牢记得父亲的名字
但是却很容易忘记母亲的名字
有时填什么表格,有母亲姓名一栏要填,或者是儿子有时突然问我,我竟然要认真想,才能想起好象已经很遥远的母亲的名字
多年前我在老家种下的果树如今让我的老家人时有受用
我在农村的妹妹可以说几乎一年四季都有水果可卖
于是她便有了许多生活的补贴费用
而多年后的我,在城市奔波谋生之余,竟没有条件种活一棵树
面对城市远郊的那些荒山荒坡,我只能为年年种树年年未绿而喟叹
我从一个会种树者而蜕变为不会种树者,这不能不说仅仅只是一种遗憾
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所能努力的,就是在每年的植树节不再去远山完成一种植树仪式
而是尽可能地拿出点钱来雇请远郊的一两位可靠的会种树的农民来替我完成种树的愿望
现在栽活一棵树,需要靠至少二到三年的精心护理
只要你能掏两叁百元,两年后远郊的农民就会交给你一棵活树来让你验收
这种方式反而能让城市郊野的荒山绿化得更快更好
作为一个城市公民,可以说我找到了一种更好的种树方式,即你要种好树,你就花钱请临近荒山荒坡的农民们替你种,价钱先付一半,另一半待树成活验收合格后再支付
行文至此,我突然感觉这篇《种树记》再没有什么内容可写了
而如今是今昔何昔,离我们的一辈子又还有多远? 我有点失望,在失望之余莫名的竟有种淡淡的超脱感
我不敢称自己可以完全理解爱情,但关于某些男人的心理却异常的熟稔,为了爱情,为了向女友示以忠贞的爱,他不惜毁弃了自己的誓言
在爱的名义下他成了实实在在的一个友情叛徒,他不知道要争取自己的自由,他不懂得爱情和友情可以兼有,他也不屑为这份曾经感觉难能可贵的友情去学会争取,那么,我又该苛求什么,又该埋怨他什么呢?
拨开烟花的回绕,轻轻扑打谁人让我迷恋的后影
掷中必定便是相互的尘世四月份天,那纵然是好
两情相悦,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