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节到了,教育系统组织文艺汇演
那天,和几位同事略施粉黛,穿上了鲜艳惹眼的演出服
刚走出教学楼,便看到了操场上正在上体育课的那群孩子,我悄悄地躲到了别人的身后,不敢抬头,生怕化了妆、穿红戴绿的样子被他们看到,但还是被眼尖的学生发现了:
那些出心没出心的字,就是她养在心中的荷了吧,包括因字而熟悉的乐曲!那晚街上闯入耳鼓的一首《雪花》,瞬间将她懵楞了,也许有一种声音永远没有忘记
她记忆很好,这很要命,久久摆脱不了思维的撕扯
以为梦都没有了的,原来还牢牢爬在脑壁上
她再不轻易去回看从前的文字,不再触碰那些飘移在无涯洪荒里的字,它们流浪也好,沉落也罢,都在那方荷塘里了
只有在荷香又起的季节,它们本能地复活,拜祭那一场华丽的遇见和年岁筛选的印象
是的,只能是在这里,面对这样的一个庭院,你才能够体会出一本书真正的分量
它不用装册,无须文字,是一杯文火熬制的很浓很浓的沱茶,没有加糖加奶,用眼睛尝得出它本来的味道,是厚重的苦涩和灵动的婉约
出了宝城府,穿行在雨中喜州的巷子里,就感觉到这雨如雾,是一层层软软的自天上垂下的帷幔,下端柔柔的黏在地上,把路遮盖得很短,只肖一两步就可以跨出去,而揭开千重万重的帷幔,才知道这路没有尽头
走啊走,好长好长的路,好远好远的风景,却是故乡般的熟悉,或者这是一种归途?
人尸、约翰·列农、邦乔维和黑色安息日等
靠着这些唱片,我们度过了一个冬天
越来越规范化的日常生活无法容纳太多的声音,我远离了打口带
我的打口带陈列在书橱中,我将它们的槽口醒目地排在外面,让它们提示我,曾经有一些闪耀着流星光质的声音带给我直率的激愤、纯朴的冲动和催人泪下的自悯情绪
我回忆着它们的声音,就像我一直这样看着它们的打口
谨以此文纪念我1996-2003年的八年打口岁月
随后,我留下了电话号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