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书有天才的情绪,感触这辈子就离不开书了,固然在中央也有些大概安排,但我仍旧维持做出书,从来在这个行业做了35年,对所有新功夫华夏出书的近况也算是见证,这是我对出书的一个情绪
老是在到第七位时停了下来
没有方法不停下来,我的心,象一片片的花凋谢着,简直不许透气,动作是冰冷的,以至在拨了十几次之后,仍旧不许把结果一个号子拨完
我知道玉米的心事
我和它在比赛
当我们集体往村庄里赶,浩浩荡荡,也捎带着拽动了空气、麻秸叶、一声月光下的清凉咳嗽
我们都往村庄里赶
只有在这忙乱的一瞬,我和草木牲畜才赢得了片刻的和解
草是我,我是玉米,玉米是牲畜与村人的口粮
在村子之外,蓬勃着一大群和我一样的物什
烟云起落,水月苍茫,我们看清了自己;村子在远处,像鸟羽的飞飞漾漾,又像一束黑暗里出发的光亮…… 二
黄土高原上,陕西关中西北部地区的麦客,在关中麦子成熟时,大量涌入关中受雇割麦
这种情景,据说已延续了三四百年的历史
有意思的是“麦客”这个名字,会叫我们联想起“侠客”、“黑客”来,挟裹着一股子豪爽的江湖气
麦客们在某种意义上,确实也像行走江湖的艺人,不过出卖的是力气罢了
他们随身携带着几件换洗旧衣,还有炒面干粮,镰刀是工作的利器
他们行走在田间山道上,风餐露宿,像迁徙的候鸟,个中辛酸滋味,谁能体会?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联合收割机介入了麦客的行列,机械化的抢占,并没有赶走手工的麦客
他们的战场是收割机派不上用场的山坡地叉,边边角角
已故摄影家侯登科,跟踪拍摄了麦客的生活历程,视角朴素沉重,溶入了悲悯情怀
有一幅照片,画面上的麦客是个中年汉子,额上是刀刻剑凿的皱纹,他穿着破旧的衣衫,汗流满面
他正搭着一条腿,拿镰刀用力勾起一抱焦干的麦子
看着他,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的神情专注——专注得发“木”,这“木”是过度的劳累所造成
在这里,不需要任何思维想象,也没有丝毫的诗意,太阳的光芒,毒且辣,实实在在地灸烤大地
这儿需要的只是体力和耐力,麦客们也只有这两样东西
20.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