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笔时,我是痛快的
经心写出本人的心声,不妨豪壮,不妨柔情,不妨高昂、消沉、长远在即日和昨天的辨别中,创造点点不及,点点超过
在这一点点中领会痛快的真实含意,从来痛快即是那些点点滴滴
让我更领会保护
我们吃完晚饭,她把剩余的馒头上起来,用一块很干净的纱布盖好,放到那个简陋的森质橱柜里去,然后洗碗
碗筷在清水里彼此轻轻地碰撞的声音,与小浦的歌声交织在一起,与李照林翻动报纸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我明显地感觉到生活,出租屋里的爱情生活,原来也是如此的实在,如此的浪漫
昆明的夕阳从出租屋的窗外照进来,刚好落在橱柜里洁白的纱布,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剩下了几个馒头
那些馒头,在明天,又将在小浦的歌声里被端上他们简陋的餐桌,被他们细细地咀嚼着,就像品味道两个人在昆明的爱情生活
我是个夜晚比白天活跃,真实的人
白天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
于是想到了酒吧,这是男人,女人荷尔蒙一齐飞扬的地方
想起小L的那个笑话:一个孤独的男人在酒吧邂逅一寂寞的女子,男人靠近,眉目传情一番后女人伸出了修长的五根手指
男人皱了一下眉头,伸出四根手指,女人愣了会儿,然后点头
早上醒来的时候,男人身边的美女已飘走,枕边留下了四张老人头……
多少年后,自己也习惯了谨小慎微,知道了夹着尾巴做人原来也有种种好处,但每当看见那些狂放少年的举动依然还会有点血热,才开始渐渐明白老师的叹息,开始明白那么多的诗为什么他只喜欢这一句
罗砚是仫佬族,这一点我第一次与他见面时,曾着意端祥,但什么也没瞧出来
那一年我到厦门,就住在与厦大相隔不远的一所疗养院
我们常来常往,而假日里,罗砚便成了我的导游
我们到鼓浪屿、到南普陀、到植物园、到集美,到月光下的海滩,到街市上寻找那种闹中取静的小酒馆
只有在小酒馆,当俩人都喝得面红耳赤依然不肯罢休时,我才认定了他是一位标准的仫佬族的小伙子
他说,他们的民族善饮,他也一样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