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外出,瑟瑟的秋风当面而来,不自禁地笼络下衣口,心仍旧打了个颤抖
握紧车把的巴掌,刹时有一股凉意袭来,如握着薄冰般的沁凉,送达心地
这个朋友告诉我他的梦境的时候我没很在意去想,可他责怪我不懂得他,还跟我解释,是世界全中毒了,所以梨树上才结出葡萄来,那葡萄也是毒果,可人们都没发现什么一样还乐滋滋一如往常,吞了毒果,那暗紫的果子,中毒更深了,将会麻木的死去
只有他因为发现了不一样因为吐出了葡萄籽所以只是癫狂状,不过也正因为他发现了而且没有阻止反而跟吃所以虽然他不会麻木地死去但是会更痛苦一些
内心里,我只认可自己的农民经历,而对其它的一些事情却有着梦游者般的间离感
可是现在,在过去和未来之间,时间一分一秒地春雪一样消融的这一刻,我感到惶然,我不再能非常自信地想象自己在那座叫做窑沟的古老村庄上空做着跳格子的游戏
祖父愕然,他奈何不得李嘎子
村里人谁也拿李嘎子没办法,他爹妈,哥哥也不行
李嘎子看好的东西,问也不问,想吃就吃,想拎就拎
他经常哼哼呀呀,倒背着手,穿过供销社木头门楼
如何将有限的数十张贺卡合理分配在人际关系的汪洋大海中,是一门高深难涩的学问,其难度系数相当于正股级干部在数百个地厅级干部间闪跳腾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