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梅,笔名雨山,1968年新人
华夏韵文家协会会员,华夏韵文诗学会会员,黑龙江省作者协会、戏剧家协会、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齐齐哈尔市作者协会副文牍长,龙江县作者协会总统,国度二级剧作者
从工作余文艺创造30年来,在《华夏情况报》《短文选刊》《剧作者》《戏剧之家》《星星诗刊》《青春文艺家》《中原韵文》《华夏韵文家》《党的生存》《黑龙江晚报》《黑龙江乡村报》《齐齐哈尔晚报》《鹤城晚报》《无锡商报》等报章杂志公布韵文、诗歌、演义和戏剧大作100多万字,并有多篇大作被收录百般文集;有22篇大作赢得国度和省级创造大赛一、二等奖;出书韵文集《剪爱》(群众文化艺术出书社)
望着窗台上爱人采摘的鲜艳金盏菊,我似乎又一次听到,午休时蜷在爱人怀里的呢喃: “不要离开我,好么?” “一切都过去了
我会心疼你的,宝贝
”
零6级1班的学生感受最为强烈,只要一看见上课的老师挟着一摞试卷走进教室,他们马上就会嘟起小嘴小声嘀咕:考试!又是考试!那神情犹如上桌吃饭时看到一道吃剩的菜一样的令人厌恶,食欲全无
是的,自打进入复习以来,他们记不清已做过多少套试题了,搁在一起,足足有几本书那么高了,语文的,数学的,外语的,历史、地理的,还有物理、生物的
每一科教师惟恐落于人后,竞赛似的让学生在书山题海中苦苦挣扎,不做那么多的题,他们的心里就不塌实,就睡不安稳觉,仿佛大半期学的东西都白学了
养花是个进程,重在养、贵在赏
而花的兴衰犹如人的情结变换,她老是须要人来珍爱和安排
养花,不是由于花香的滋味向往,而是对于人命进程的一种演绎赞美,每一株花都是微笑的精灵,每一种花都是一个故事,岁岁年年的时间,她们一直用含情的模样演绎着心语,舞尽尘世绝唱,不照顾任何人的见地,却跟着功夫漫漫地变老
她们安静地在灰尘中体验风雨,顽固的成长,坚忍的面临花着花落的喜与悲,直至跟着沧桑功夫的老去,无一丝感慨
七岁时我就已入学,在那时的农村还算是年龄偏小的了
乡村的小学总是有做不完的作业,而我偏又是个听话的孩子
于是,每天晚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母亲一边纳着鞋底,一边陪我做作业
到了夏天,潮湿的老屋更是成了蚊蝇的快乐场所,但家里没钱买电扇,又无什么“雷达”、蚊香
所以,每次只能穿着长裤、长袖,擦着汗填方格纸,或者把双腿伸进了装满凉水的水桶里
现在想来,如果没有母亲那种陪伴下地按时作业,我的成绩不会如此顺利地考上大学;如果没有蚊叮汗流下的执著,我说不定没经过那个黑色七月就已被淘汰;如果没有…… 虽然我现在住在小城那光洁如新的小楼里,拥有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甚至于用上了空调、足不出户还能上网,这已远远实现了儿时的梦想
在真正变成了城里人后,但有一种感觉却开始莫明其妙地慢慢地爬上我的心头,那就是我总觉得在离开老屋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老屋没有带来
我想,这也许和我的奶奶有关吧,因为那个时候很多晴朗得可以数得出星星的夏夜,奶奶和我都有很多很多闲暇的时间,于是奶奶就会时常在水缸边上跟我讲书童与秀才的故事
后来慢慢地我就越来越忙了,上学、考试、升级、毕业,而奶奶也就显得越来越闲了
因为以前总让她讲故事听的那个缠人的小孙子已经渐渐地长大了,懂得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自然对她的那些老掉牙的故事不感兴趣了
于是,在那些明朗的夏夜里,奶奶也就只好经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水缸边上
直到奶奶去世后,我才发现那些故事居然占据了我整个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