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前两个月,父亲因卷入彭德怀“军事俱乐部反党集团”事件,被戴上“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黑帽
打入另册的原因,无非是父亲在党内民主生活会上,为时任共和国国防部长彭德怀所受的冤屈发了几句真实牢骚,当场就被扒下他肩上的上校军衔肩章,结果被停职检查,几天后由两位全副武装的战士,从某军分区押送到南昌陆军学校,学习思过
好在父亲从未有过历史问题,是个参加了整个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战斗英雄
直到1962年才脱掉“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黑帽,降为少校,贬到闽北某县人武部任副部长
据母亲说在这三年期间我们父子从未见过面,这一直影响了后来我对父亲的陌生感
阿婆其实是我的保姆,是母亲生我时就由她带领我的保姆,到了上高小我才真正回到父母身边,所以从某个意义上来说我对阿婆的感情超过父母
那个残阳如血的黄昏,我没以有歇斯底里的和他们吵,我后来都佩服我当时的隐忍
我以平静的心态面对生命中的首场风暴
我意识到假如我血气方刚的和他们痛快的闹上一场,心里固然可得到宣泄,释放掉我的愤怒
但或许我从那以后我将在自暴自弃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因为他们最后仍然为我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赶出了家门
如果当初我连点冤枉都忍受不了的话,他们将我扫地出门时,我只有去自杀了
我当时既没钱回到云南母亲的身边,又无法找一个安身的地方,但我干涩的眼中无泪
我不想不明不白的离开在这个世界,粉身碎骨浑不怕,但要留清白在人间,我死了,人家还以为我真的是“畏罪自杀”呢,有什么价值?!
精美的散文,崇尚“叙事”和“艺术”;叙事抒情散文,“为新文学开辟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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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我不许用和蔼漠然的作风回顾,但请你漠不关心,任我独立走完通过
就算是我再一次积累你吧
终是掷中无缘无分,我倾尽血汗,倾尽时间,也匀不散你眉间的那抹凉爽
沿着门前的水泥路,当他们住在这座建筑面前时,这扇门只是几个外人
这是一个安静的道路,路边植物一些花卉和植物以及一些未知的野花,也随后进行了强烈的增长
我闻到了一些新鲜的花卉,欢迎阳光在黄昏附近,阳光仍然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