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日,有什么东西在四位晃荡之人的内心汹涌
萧先生要爬树,皮子要娶萧先生为“妻”,雪峰随时口占古诗,我望着一条冷冷的蛇发呆
出发前准备好的笔墨纸张派上了用场
一人两三句的诗歌接龙为四颗不安分的心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由于底稿被萧先生带走了,我当时写下了什么?“一条冷冷的蛇还是冷冷的蛇
”也许吧,“……巴掌大的芭蕉叶,
又过了两年,我们全家搬到了城里
走的那天,父亲去给奶奶送钥匙,要奶奶搬过去住,顺便照看照看房子,奶奶死活不肯,要她跟我们一起进城她也不去,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我死也要死在老房里
人说,是鱼的眼泪汇集成江河湖泊,可人为什么会固执地认为鱼会流泪呢?鱼即便是伤心失意,也会将自己的心情隐藏,轻轻地来,淡淡地去,不留下一滴眼泪
如果碰到一只饥饿的野猪,如果不慎钻进了瘴气,如果误吃了一种有毒的果实……如果真是这样,可能就没有母亲了,可能就没有我了
这些如果并不成立,这件事多么富有人情味
除了三条蛇,除了饥饿,姥爷他们还算有惊无险地到了一个可以安身的村子
哦,您好,我叫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