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我在我笔下的烟雨江南,此刻,我在诗词里枯藤老树昏鸦的天边
在暮色里,我隐身嘈杂中放下浅笑的脸色,在脚步里一步一步地回顾,回顾中炎凉连接瓜代,我就像这尘世过客
问定数,尘世过客,怎系情愫,且叹,情字不过虚无,何如做,尘世过客尽揽独立
但我还是不可避免的见到了枣树
现在想来有股宿命的味道,越是怕见到的东西,往往越是出现在你的面前
12、有人选择安分生活,只是我选择奔跑至死
尘事喧闹,烟雨楼外,几度梦去,几度醒来,几度绚烂?几度哀伤?时间的韵脚依稀看来,悠悠与耳际;功夫的残殇,孤独了谁的感念?时节又循环,你我终将渐行渐老,不过空留一腔感触,斑斑驳陆离驳,零零落散
奶奶坐在母亲身边,桃子木的木梳正穿行在水淋淋的头发里,春天的寒风挤满窗棂
听到这个消息,又禁不住用手去捂领口,顺势倒在母亲怀里
母亲摸摸她的手,手依旧的凉,揽起她浓密的发丝,淡紫的衣上印出迎风长势的印迹,仿佛扶不起的梅枝
窗外,最后几瓣落满积雪的梅花,非常美丽闲寂地落
时间凝固了一般,在昨天晚上报花名的时刻
从此,奶奶口中只有《李彦贵卖水》,我唯独不知还有《火焰驹》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