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背着背篓,孩子在背篓里或哭闹,或嘻笑,或睡觉
背背篓的妇人踩着布满石子小草的山路,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眼睛目视前方,背上的孩子怎样了却看得清
女人,这女人可懂用“哦-哦-哦-哦-哦-”的柔软的声音哄孩子不要哭闹,用幸福自足的声音逗孩子的笑声,偶尔再用一两句责骂声,或用警示的语言告诫孩子“别睡了……”就那样走着
背着关怀走,走得再快,也不敢轻松
就算自己摔跤了,摔成重伤,心中也要嘀咕,“别跌着了孩子……”
我宁愿称他们为玫瑰
尽管它们不是纯玫瑰,但它们仍然具有玫瑰的颜色,玫瑰的芬芳和玫瑰的花语
即使心中无法保持爱情,而花朵却刺伤了我的手,我仍然可以缩回我的小窗户,也可以藏起耳朵,偷偷的钟声
毕竟,那些花不是玫瑰,而是玫瑰
孩子,真的可以叫你们孩子了,那天你们学校开运动会,看着你们那单纯的蓝色或白色的校服,那国旗升起时透明的阳光,一起实习的一个女孩告诉我她忽然有想唱水木年华的《中学时代》的念头,于是我们一起哼起了那样的一些歌词:穿过操场的落霞是我们,爱是什么我不知道
这样的歌还不属于你们,这样的歌只适合怀念或者悲逝
奶奶有一个小棉纱布包,里面装着针线、布脚,爽干的肥皂一块,还有一张纸,哥哥每次都说这张纸是烈属证书,可是我和哥哥不知道这烈属是什么,就是觉得光荣
烈属证书,由国务院颁发的,这是我长大后才知道的
奶奶经常打开那个小布包,一言不语,我跟着看着,感觉奶奶的布包没有母亲的那个好,母亲的布包大,装着五颜六色的布条,叠放整整齐齐,母亲的针线活比奶奶的好多了,经常听母亲说奶奶粗针大线的,我看了也的确这样,奶奶的衲鞋底,边缘处总是里出外紧,母亲称“呲牙”,奶奶不反驳也不生气
母亲看不惯奶奶所做的家务活儿,嫌奶奶煮饭经常煮糊,她一言不发,依旧干她的活,干的最多,家里用稻草打草袋子,搞副业换零花钱,奶奶的功劳最大,起早贪黑,从不偷懒,毫无怨言
父亲经常说奶奶干活快,他小时候,奶奶每天手编两菱苇席,维持一家生计
我们应该掌控自己的命运,珍惜这仅有的一次生命,尽力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譬如,去谋求一份事业,去追求一段感情
生而为人,无须抱歉,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做到自己该做的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