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还是记忆中的树,只是比以前更粗更壮了;房还是记忆中的房,只是比以前更旧更破了
这时,那一直跟在我后面的半老头突然鼓足勇气上前拦住我,小心地问:“你,你是不是丫丫?”我一惊,忙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丫丫?”只见那半老头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放金光:“丫丫,我是你爸呀!你认不得了?刚才,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只是不敢认,变化太大了……”什么?眼前这憔悴得像个老头的就是我记忆中精明强壮的爸爸?仔细一看,是的!是的!“爸——”我抱住父亲又喊又跳
后来,父亲就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往家奔,边跑边喊:“土蛋妈,土蛋妈,丫丫,丫丫回来了……”
去年的情人节是几个人一块过的
男的女的,我们谁都没有收到花朵,于是凑到一齐去喝酒
康西喝完一瓶燕京就说多了,然后又开始怪我对她不好了
是,我承认我不再把她当朋友了,跟从前一样倾诉心事是不可能的
我跟她保持着同事关系,说话,却再也不逾越什么
也难怪,在她们王卤族谱里,自他回溯36代便是诗画俱佳的唐宋大师王维
再往前,再有上阵爷儿俩兵的秦国上将军王翦、王贲爷儿俩
可见,云淡风轻的基因既在暂时,更有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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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院内有一颗大沙枣树,此时沙枣花怒放,把一院的气氛都感化,翻开的窗户一天二十四钟点都不愿关上,听任芬芳涌进,浑家发觉还不够,折几只插在交际花中摆放在桌上,一遍到处上赏,一次次的闻,手不释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