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几个小时的一路驰行,原来还是在大山的外围
进了山门,才开始真正登山了
这时汽车被阻在山门之外,再向山顶攀登,就要靠自己的双脚了
漫长久夜,一次次地援笔刻字,墨染芳香,划过哀伤,却也是,道不尽的辛酸,数不尽的篱殇,诉不尽的心曲,品不尽的辛酸,终是无报酬伴倾吐
千古心腹难求,心音难觅罢
车灯变成了四围惟一的光亮,已经是晚上了,赵昕却还没有摆脱从人间到天堂那一整段必经的痛苦,岳玲也在昏昏睡,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我呢在冥想中跨越了白昼和黑夜
时间到达了1997年
天际是暗的,但雨却闪着光;地步是静的,雨还在倾吐
风雨中,动摇多姿的小白菊,那么宁静,那么纯洁,那么长远,犹如在深思,又犹如遥望明丽的春天,和这凉爽的雨分别,但她是不须要春天的,太和缓,太喧闹,与她并不适合,她是十丈软红中站结果一班岗的,不是花中偏幸菊,此菊开尽更无花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