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水烟仿自阿拉伯人的水烟筒(hookah)
不过,他们所用的水烟筒,却是地地道道的“双柏造”
黑粗粗的一根竹筒,从内侧将竹节挖去,于底部安装上烟袋管,即成
年青的小伙子,白发苍然的老者,都门口石墩上坐了,拿起水烟袋上下抖动着吸,直弄得咕嘟咕嘟直响
然后取了自家产的烟草和表心柔的纸媒儿,不紧不慢地装上,“嗤”一声打燃火机,吹燃纸媒儿,呼噜呼噜抽上三五口,然后再取出烟袋管,将燃过的烟烬吹落于自己的手心,再投入面前的痰盂
于是,老者换口气,抬头看看天上悠悠的白云,或者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峦;年青人,则睥视着路上来往的行人,有美女招摇而过,便放开嗓子高唱:“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
一片云
很大的一片云
大得遮天蔽日
七彩的,黑白灰棕黄褐红
黑为底色,他色点缀其中,构成一幅图案,那些杂色不断游走,参差交错,那图案便不停的幻化着
那云飞走着,很快,闪电般的,是长着翅膀的,呼啦啦飞过一座山头,呼啦啦又折回来,那形态也是不停的变幻着的
吱吱,唧唧,嘎嘎,哇哇……优雅的鸣啭着,欢快的歌唱着,是一片会唱歌的云
扑啦啦,那云落下来,落在湖面,湖面便出现一片一片斑驳的沙洲;落在沙滩,沙滩便出现一幅灵动的画面;落在草坪,草坪便盛开一丛亮丽的花朵;落在山梁,山梁便被涂上一道浓重的色彩;落在树梢,树梢便平添了累累的果实……落在那里,那里便鲜亮起来,沸腾起来,跃动起来,活泛起来
这,就是我在青海湖鸟岛看到的场景
那云,便是由数以十万计的各色各样的鸟儿组成的鸟的云
有一群鸟儿落在我的脚边了
杂色的,有我曾经在动物园见过的,有我从未见过的
导游以惊喜的口吻向我们介绍:你们真幸运
按理,“十一”黄金周,这些鸟儿大都开始迁徙印度、尼泊尔、孟加拉、泰国、新加坡等南亚诸地避寒,游人很少能看到他们
今年,天气冷得迟,他们还在
你们看,这一只全身灰白,后颈部呈暗褐色,喉及颈侧白色,嘴腿赤黄的叫斑头雁;这一只头呈棕褐色,背羽灰色,行动敏捷的叫棕头鸥;这一只头黑褐色,上体灰白色,颈和腹白色,翅羽端部黑色,羽毛素净,体形矫健的叫鱼鸥、这一只叫赤麻鸭、这一只叫黒颈鹤,那只全身发黑的叫鸬鹚…… 你可不知,这会儿,我的心思全没在这些奇禽异鸟身上
我全部的心思集中在了一只喜鹊身上
这只喜鹊,就在我的脚前,高昂着头,面带喜色,嘎嘎的叫着,一蹦一窜的向我挪近,表现出与我非常亲近友善的样子
就在这一刻,我的心突然的激动起来
在这异地他乡,我似乎遇到了久违的亲人,胸腔里有一股暖暖的东西在流动,眼睛好像也有点湿润
幼年,是不妨骄气地数清身上再有几何版图供负伤;而老练,即是不复关心本人,刀割也默许无恙、疏于扮俎上肉
倒不知是能忍痛了仍旧丧失了难过感
此时,无惧也是一种流失
塔旁为一星期寺,颇宏大,大厅可容千人,但表面极俭朴,土筑、平顶
这座星期寺的构想是费过计划的
不敢高,不与塔争势;不欲过卑,由于这是做星期的场合
所有兴办全由平行线和笔直线形成,无曲线,无涟漪震动,亦呈浅藤黄色
功夫很慢,我倚偏了头,终所以再一次的考查;功夫很快,仍旧考查,我手足无措的慌了神才创造是结果一次考查
那段日子没有留言板,没有聚集,结果的祝贺是网吧一天一夜的猖獗
接下来的,又是没心没肺的游手好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