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巴鱼生长在小勐统坝的小勐统河、稻田里以及灌溉稻田的沟渠里
小勐统河、稻田里以及沟渠中有植物和微生物赖以生长的稀泥,当地人把这种稀泥俗称为“烂巴”,而烂巴鱼正是吸食“烂巴”里的那些植物和微生物而不断成长的,烂巴鱼因此得名
温馨的家该有多好
做一个女人所做的一切,免
按照父亲的办法,试着再去找,居然找到第一支
当锄头刨起的渣土下露出那一点黄色的尖尖,心便一下子激动的跳了起来,登时专心致志,铆足劲掀去边际的结土,让那黄澄澄、胖墩墩的东西露出生子来,再狠劲的一挖锄铲入它的根部,使劲撬起
一颗巨大的笋子便出来了
一支、两支、三支看着功效在会合,固然汗也顺着脸颊卑劣,背脊心湿湿的,片刻凉,片刻热,但内心那种胜利与成果的发觉不知有多欣喜
第二天,雾散了,空气一片明净,四周的山峰都现出了真容
放眼四望,葳蕤的草木随着山势恣意漫延,遍山是无边无际的绿,是那种一碧如洗的纯净的绿,连山里的空气都被染绿了
从我们所在的这面山坡向西望去,对面是有名的卧龙山,远看果然如一条巨龙卧在山顶的绿波中
在我们这面山坡的两侧,一边是一座陡峭的孤峰直插云天,一边是起伏的山势向远处逶迤而去
而在我们身后,则是一架更为雄奇的高山,转过身眺望高处,便看见一尊巨石屹立在半山的绿丛中,奇特的是,那块巨石竟然从中间一分两半,中间开了一道狭窄的缝隙,那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格萨尔王一剑劈开的“剑劈石”
据说,凡到此间的游人,都要到剑劈石前试试运气,若能从那石缝间钻过去,便能交上好运
这么有趣的事,我们当然不会错过,便也雀跃前往
到了跟前看那石缝,约有一尺来宽,侧身穿过应是可以的,但在中间部位有一处石壁稍稍鼓出几分,位置恰好齐胸,难度自然也就出来了
于是大家各展身手,各自经过一番努力,结果都钻过来了,看来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
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它和平常的日子没有任何区别,我沿着月光铺成的小径回家
我走的歪歪扭扭,像在舞蹈,我是说我的脑袋在舞蹈
我喝了很多酒,几分钟以前,我和几个朋友,在一家餐馆里,把半斤白酒和几瓶啤酒混合着装进我的胃里,我的曾经出过血的胃里,我好像已经不在乎胃的接受能力了,管它能不能受的了,我只知道这样喝起来很痛快,它可以使我短暂的忘记了我是谁
我们在餐桌上还说了许多的废话,荤的素的都有,我们忘乎所以的大笑,大口大口的喝酒,当然还少不了骂娘,具体骂谁不清楚,只觉得这样的发泄痛快淋漓
我头重脚轻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公里的路程足足走了几十分钟
我愿意就这样一直走下去,迷迷糊糊的走下去
我意气风发,豪气干云,我的胸间鼓荡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整个身体像要爆炸,我有飞翔的感觉
我向风挥舞着拳头,向我头上的月亮发出冷笑
那轮曾照过无数古人的月亮,不屑一顾地看着我,那一刻它感到世上又多了一个狂人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即将到达住所的时候,我的醉意减少了许多
我看到在一个圆形的花坛旁边蹲着一个人影,夜风中传来呜呜的哭声
我走近一看,是Z的老婆
她蹲在一棵树下,哭的一塌糊涂,路灯将她的单薄的背影拉的长长的
由于我的意外出现,她先是吃了一惊,后来加大了哭的分贝,变成了号啕大哭
我赶紧问她怎么回事,她大概过分专注于自己的哭泣,对我的问话毫不理睬,我再问一遍,还是不发一语
我忽然明白像我这样的男人是无法劝阻一个女人的哭泣的
我赶紧跑回家,把妻子叫了出来
我的妻子费了大约半个小时的唇舌,其间还附带数落了我的许多不是,诸如无用懒惰不体贴人之类的毛病,好说歹说才把Z的老婆拖回到家里
Z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我和妻子知趣的退了出来
那一晚隔壁的房间里一直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间或夹杂Z的对女人的咆哮声
第二天我老婆告诉我他们吵架的原因,我漫不经心的听着,不外乎是Z脾气古怪不通情达理所致
末了老婆说想不到他变成了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