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夏日到来时,这些不知名的植物在花盆里显出了真正的拥挤
那种拥挤超乎了我此前的想像
为了争取到更多的阳光和空间,它们一个劲往上长
植物和人一样,都具有个体差异性
它们中间,有几株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个头冒出了一大截,枝干粗壮,叶片墨绿
还有几株,在这场竞争中明显处于劣势,身材矮小,叶面发黄,而且蜷缩,黯然伫立于拥挤的同伴中间
那儿其实是冯家的厨房
翠湖现在是云南省的水产养殖基地,丽江水产站,常年有人在这里做水产养殖工作
外地人,在翠湖承包鱼塘养鱼的就有十多家
翠湖,一年四季有人来买鱼,天天车水马龙
秋天,常有人来看荷花,来钩鱼,来划船,来呤诗
翠湖是丽江理想的游览胜地
第三天黄昏,他创造餐厅里有更多的椅子工工整整地放在那儿,穿玄色孝服的妇女比前一天还多
她们走进餐厅,说:“你再过一夜,咱们一切的人都解围啦!”而后,她们跟年青人一道吃过饭后,就摆脱了
年青人坐在灶间里的老场合等着
深夜时,烟囱里传出的声响就象一支独唱队在嚎叫:
在我看来,铜雀台甚至是建安风骨的一个代名词
这是让天下读书人眼前一亮的地方,有曹操父子光焰万丈的诗文为证
那时候,辉煌了数百年的两汉辞赋走到了穷途末路,以曹氏父子为首的建安文学的新面孔如春风入夜,润物无声地出现在血腥的三国战场
铜雀台,它是容纳并承接了建安文学的一个容器
它让曹操这位马背上的政治家、军事家和文学家从杀伐的战场上腾出身来,手不舍书,登高必赋
无诊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还是“冉冉老将至,何时返故乡”、“行行日已远,人马同时饥”,都充满着曹操式的慷慨和悲凉,这就是形诸于铜雀台,又被后世文人称道的建安风骨
曹氏父子和“建安七子”把这一文风发挥得淋漓尽致
从这个意义上讲,铜雀台是两汉以来中古诗赋之风大变的一个转折点,具有曹氏私家花园的沙龙性质,是有着清醒的文学观念的建安文学的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