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长在甘肃,没有见过什么桂
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曾梦中折桑
我把梦说给父亲,他说这是个好梦
他说本来应该是折桂的,可是北方无桂,只好以桑代之,于是折桑其实就是折桂
其实,北方也很少有桑
每年春天,北方的小孩子因为要养蚕,因为找不到桑叶,常常翻山越岭,走村串户
蚕生北方,于是也就生错了地方,于是就只能吃榆树的叶子
吃不到桑,于是也就吐不出丝
这就是北方:以榆代桑的北方,以桑代桂的北方,以桂代替所有对南方的美好想象的北方
生存是凡是的,得失相伴、疏离连接,再会与不见,只在一念之间,然而,见了又怎样?不见又怎样?要害在乎一颗平常的心,理性使然即可
在这个偌大的寰球里,咱们每一部分,纵然独立着,也会有清欢;纵然劳累着,也会有痛快
以是,人命的不顺,不完备,才督促了更多的期盼,才会填补了无量无穷的能源
我站在禄充的柳树下,看抚仙湖那清澈的水荡起的碧波,虽然湖中已没有了抗浪鱼,但浪还是一波一波涌来
个儿不高,一头齐耳短发,滴溜溜的小眼睛,再加上一张舌粲莲花的小嘴儿,这即是我两岁半的小表侄女暖暖
上周末,暖暖随着我妈买菜回顾后,手里多了一盒仍旧吃了一半的沾汁糕干,我往上一看,她正用悬雍垂头舔着口角的沾汁吧唧吧唧地咂摸呢,看她吃得津津乐道的...
在我思绪信马由缰的时候,进来的小姐用甜甜的声音与我打招呼
我心慌意乱的回应着她
她开始给我按摩头部,接下来是胸部,腹部,我的神经跟随着她的双手不断的颤抖
全身的反应也随之愈加明显
说实在的,我在来这按摩之前,也曾想到过生理反应问题,但我固执地认为,只有妻子的按摩能让我在心理与生理上产生共鸣,其她异性的接触,好比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
可眼下在这个小姐专业的按摩手法下,我的生理反应怎么就违背了当初与心里的约定呢?妻子要是知道我这样,会如何想呢?这是不是也算一种生理上的背叛呢?来不及想清这些问题,我已经感觉到,如果再按小姐的程序下去,我的神经可能会绷断了,看来只好再次省略掉某些方面的服务了,于是,没等小姐吩咐,赶紧翻转身来,趴在按摩床上,故作轻松地说,还是给我按按腰吧,最近坐的时间长了,经常感到不舒服
小姐抿嘴一笑,未言语
那一笑,让我脸红到了脖子下面,幸亏室里灯光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