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梅雨季节,谁来打捞这分清醒与落寞,不知每一把伞下罩着的是走进雨季里的人,还是要走出雨季的人,各自毫无表情,舒缓也罢,匆忙也罢,伞的存在反而麻木了每一根本该鲜活的神经
设想风雨再大些,伞也吹得无了踪影,走在风雨中的人们会是怎样的百态万象,那其实才是真实的自我,可这样认识自我的机会实在太少了,明明只须轻而易举收起伞的简单动作,又有谁这样去做,又有谁懂得这样去做呢?到头来找不到自己了又是抱怨又是咒骂,只能怪自己不懂得尊敬自己,抑或过分尊敬了自己,不懂得于幸福或失落中给自己一分清醒
妈妈先让我们把鸟放回去,我们也不敢让它停留时间太长
这时我们才仿佛想起外边叫着的鸟,也许它们正急等着给它们的孩子喂奶呢吧
小满农耕文明之天然预见,岭南河水飞腾,河水满而将加入汛期,朔方麦乳饱,穗满预有年
小满斗柄指甲,天洁而蓝,云飘显彩
形成一幅放荡七色涂染的寰球
与懊恼与乐间画界,由是身在喧中,心在云上,互不相烦,以生存之苦、无可奈何,又爱其
在如水之功夫里,予慢慢明,已过之时并不用,其止是换了个名数相过汝之眼忆本此,一片落叶,惊振潭水
从中可以看出,尽管我们对于现实中的大理大理的感悟与写照,与那一个长长的历史之景,仍然是密不可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