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张继《枫桥夜泊》
可是,那天晚上我又到队部,见土炕抹上了新泥
老饲养员进了屋说,公社派来工作队要住在队部,队长让黄老八把炕翻修了,晚上到我的马棚去睡吧!
微笑是健康心灵的名片,无法掺透私欲的沉积物,它不只是年轻女孩的特权与专利
我在一个“老少边穷”的小乡村,看到过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她每天还在劳作,农业的活计之于她来说就是生计,因为她的儿子一个外出公干,很少回来看她,特别是娶了城市里的“小妖精”之后,一年也才有一些穿过的衣物从邮局寄来
家里与她作伴的儿子突然在一夜之间疯掉,整天拿家里的锅碗瓢盆出气,不时还放出吓人的话要杀这杀那
年过七旬的老人,不得不成天在地里劳作,做完了玉米布置的习题,又做黄豆安排的作业,这样一直做着她认为是应该做的事情
花白的头发衬映着一脸邹纹,可是村里人每次看到她,她都会微笑着,不言不语
我到她家里的时候,老人家正在给她的疯儿子喂饭,还一边喂一边象儿时那样哼着无名的小曲,直到把满满一大碗饭喂到儿子的肚子,她才开始微笑
自信、满足、带着轻度的哀伤,或者轻度的无奈
到泰顺的第一天黄昏,我从筱村的东佯桥回来,没车回城了,一少年骑单车路过,热心带我一程,半道遇到抢修电讯设施的小车又把我捎上30多公里带回县城,夜色里师傅们还要赶去温州,原来他们并不顺路,兜回县城只是为了送我
第一次是在1990年,他来加入皮尔·卡丹的震动,往返急遽,没有留住什么回忆
第二次是1998年,勒克莱齐奥见了他大作的华文翻译许钧
此次会见后,勒克莱齐奥只有一写完新作就给许钧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