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忍痛割爱地把江南切一块,兢兢业业地放在这边,这,便成了青阳
越全力,越倒霉
——我交代!堂嫂哭着说
她是和一个人好上了
但那是在她对堂哥彻底失望之后
堂嫂说,那个人对她很好,真心爱她
每次堂哥打她,他都来劝慰她,关心她
她们好上后,有一天,堂哥知道了
他就往死里打她
但她铁了心
要和堂哥离婚┅┅堂哥不肯,威胁堂嫂,如果再和那个男人好
他就先把那个男人杀掉,然后再把她和儿子杀掉┅┅
视线麻木地穿来穿去,像寻找落脚点的鸟雀,高高低低的飞来飞去
日子大都是重复着昨天,故事演绎着千篇一律
也许是职业的敏感,也许是职业的负重,也许是岁月的雕琢,也许是时光的混沌,在这样一个春天刚刚来临的清早,在万物尚未完全复苏,在碧波还未荡漾,在鸟语和花香都未来得及装扮人间的美丽之时,我踏着还有一点夜色的曙光,飘移的眼神打量像少妇一样文静秀气娴熟的车站
我的心情与平时无二,我的目光也与平时无二,我之所以打量,是一种习惯
娘说,那个时候,驴不干的活我们都干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