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那个再不是土里土气的小姑娘,穿着洁白的婚纱向我走来
秋日黄昏,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那天,表妹不再像往日一样蹦跳,一进门就说:“妈,我头疼”
舅妈试她的头,不烫呀!不会是感冒?然后带到医院,医生递过一张病历单,,用异常低沉的语调说:“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为什么不早点来,脑瘤晚期
现在必须马上动手术,成功率很低,你们做好思想准备吧!”这对全家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舅妈两眼一黑,当即昏倒,表舅早已泪如泉涌,默默饮泣
梅老师唱完了,就一本正经的告诉我们说,这样的诗叫做打油诗
说到打油诗,他又联想到了张打油,还有他的成名作:
后来不知谁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告诉我们废品收购站有书买,而且是论斤来卖,天哪,真想抱着这“哥伦布”亲上一口
终于熬到星期天了,我们就骑上破自行车,一路欢歌的朝废品收购站进发了,我们在那淘出了许多的名著,象《约翰克里斯朵夫》
路终于抢修好,也许是一条国家级道路,所以效率要高一些
火再往前进入连绵群山的包围里,我感觉车在突围从山的肚腹里不断地进去又出来,一下陷入黑暗,一下又奔入光明,在车上很短的时间里你就能感觉到仿佛身处两重天,进入隧道阴风飒飒的,风从窗的罅隙侵入你的脑海,一下子好像已置身地府
最近看于坚的《山洞记》里有这样的句子,说人进入山洞时其实是一次精神的历练过程,那种恐惧仿佛是带着胁迫的巨压,把你推向死亡一般,令你不敢忘却
你会担心火车会从此待在黑暗里永远不得复出,你的心一定会有些许的颤抖,那种颤抖像带刺的布滑过心房,带着微微的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