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咯咯咯的声响仍旧隔一会响几声,我从床下找到一把榔头,即使扒手把墙打穿了,往屋里钻的功夫,就给他一榔头
半个钟点往日了,墙仍旧好好的,所以我沿着墙挨着挨着听,看扒手毕竟是在哪个场合打洞
找了片刻没有找到,看桌上闹钟仍旧是下深夜三点钟了,取下耳机想听听这功夫再有没有人挂电话,电话里惟有嚯嚯如清流普遍的交流电声,遽然耳机里响起了咯、咯、咯的声响,即是谁人使我重要了一个多钟点的声响,偶然那咯咯咯的声响是从耳机里发出来的?我取下搭在电电话线上的耳机线,又听了片刻,居然再没有展示咯咯咯的声响了
那一夜,轻的心不再滴血,蓝与白的剪影靠在一起不再寒冷
我还是决定要去找她,因为承受不住这份想念,一千公里的距离,坐火车,需要12个小时,其实,距离什么的不重要,再远,坐火车、坐飞机也总会到的
重要的,是没钱
所以我决定,去学校的一个餐馆打工,每月省下的饭钱,还有一点工资,至少可以让我们开心的度过一段短暂时光
晚上表哥们邀请我去喝酒,我拒绝了,我要好好的陪母亲聊天
母亲开心的回忆着我的童年,说着说着,话题却转到了哥哥的身上,母亲后悔的说,当时哥哥只是因为发烧的时候打了那支不该打的预防针......母亲说,小时候的我身体非常差,几次都差点进了鬼门关,母亲的心脏就是那时候被吓出了问题,以至于现在听到一声突然的响动都会心悸......
“哦,其实我想让皮肤感受一下秋风的凉意
”我没加思索地曝出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