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直萦绕我多年
我也清楚地知道,不管它飞得多高多远,总还会降落在水里
我迷惑了,我开始寻找,可是我又在找些什么呢?我自己也不清楚
现在,我真想骑着自行车把炊烟夜月的三阳川再走一遍,把我过去黄泥秋水的岁月重新抚摸一遍,把年轻时蹉跎却又自在的歌再唱一遍
车停下一看,我高兴了——这不是颐和园吗?颐和园的昆明湖是王国维先生自尽之所啊,这里有“王国维自沉的文化芬芳”,不妨就去嗅嗅
到园门一看,门票三十元一张,犹豫了再犹豫,惜那三十元可以买一本书,毕竟未去,却啃着一棒糯玉米在门前拍了照,有到此一游之意,最后跳上来时的那趟车去阜城门
这一次应当是坐对了
在平常,五楼和六楼没有多少区别,无非是多走16级楼梯,所以常常有陌生人敲错门,找五楼的敲开我的门,也肯定有找我的敲开五楼的门
除一楼门店外,二到六楼结构一样,三房两厅,使用面积76.8㎡
所不同的是人,因为人的不同,装修不同,挑选进去的家具不同,家具的摆放方法不同,里头的气息不同
如果我突然误入五楼,肯定从山野像误入城市的鸟,感到非常陌生、茫然失措
有一年秋天,我放学回来,忽然看到一辆警车停在村子的麦场上,到家听母亲说,那妇女出事了,跑了
原因是5里外一个50来岁的男人在村里拉大锯,干了近三个月,拿到了500多块钱
临走那天,到妇女家里,出门一摸兜儿,钱不见了
回身问她说没见,那人囔的更凶,咬定是老妇人做了手脚
老妇人一着急,把3个儿子喊了来,将邻村男人痛打一顿,扔到院子里,爬都爬不起来
男人的孩子来了,又到派出所报案,警车呼啸而来,将她的三个儿子一起抓到麦场上,但怎么也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