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逝者已逝,生者不悲也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也许人都一样的,活着的时候面对了太多的虚假面孔,死了倒也清静
但无论如何不要做了让人厌嫌的人才好
人的灵魂大概不会随着呼吸的停止而瞬间灭亡吧,转移了地方的身躯是安静的,还是孤独的
我常常试想,人刚刚死去的时候灵魂应该是最孤独的,太多的不舍,太多的留恋都漂浮在四周,但什么也抓不住,空泛的世界大得不能再大,也许清清楚楚看到曾经最爱的人,在人前悲痛欲绝,在人后露出一丝窃笑,心里疼痛也无法呐喊吧,终究我们是死了,死了就无可奈何了
我们的祖先在得到猎物,获得食物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先是个体或少数人的蹦跳,接着就是众人的参与
这就是最原始的舞蹈的起原
后来就加进了呼号,这就是原始的歌唱
在发展过程中,为了蹦跳的整齐统一,就出现了节律
这就需要歌唱或伴随音乐击和,要与舞蹈的节律一至,这时就出现了歌和舞的分离,出现了能与舞的节律相和的歌,也出现了并不舞相随的自由的呼号
这以后的歌和舞的相随是严谨的,而歌与舞的分离则是自由的
后来发展到能为各种节律的舞严谨地配曲的时候,舞就更精彩了,但也更加模式化了
而我们现在还能见到的类似“西山礼格戈”这样的裸性的原始舞蹈,存世已然是十分希罕的了
是谁和水温柔出一波涟漪,大了,小了,还有中心?不慌不忙了
一 童年是村前老榕树怀抱中的那口水塘,它像个“大澡盆”,把四季的欢笑与眼泪承载
那些牛背上的放牧曲,奏响着一片片绯红绯红的云霞,然后,用牛角牵着一片片淡红淡红的落阳走进乡村的怀抱中
即使你是劫运,我没想过逃,我想的是没有你的此后;想的是让我和你的回顾在多少许
我怕回顾太少,少到不及以让我渡过没有你的余生
我怕功夫不够吝啬,老是偷了我和你的十足
被风撕毁的信用,你就不必在铭刻了,我怕那些话,像一把刀,偶然也刺痛了你的胸口
尘世缥缈,坚韧不拔的太少,坚韧不拔的太早
以是,我给你的信用,你给我的信用,就仍旧让它留在风里吧
你不必不足,我也不会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