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妹偷的!”金妹正骑在墙上,对着我扔砖灰
我半信半疑,可一个钟点后,伙伴却欢欣鼓舞地出此刻我眼前,说,快感谢那位大姐,来青岛那么屡次,历来没流过那么顺的路
随着孩子的日渐长大,我也开始学着融入到城里人的生活中,学会了谨慎,学会了攀比,并且努力不断摒弃自身固有的乡土味,虽然摒弃得并不十分自信,也并不十分彻底
也就是在那个时节,父母给四个儿子分家时执意把老宅分给了我,我却一半托词长期无人居住屋顶会霉变,一半为了换得急用的票子添置家电好满足我的虚荣心,便在父母的不情愿中随即将老宅卖掉了,为此母亲还病了一场
我不会忘记当时我是怎样以一个所谓城里人的口吻劝说父母的,说我一定会在城里混好,将来在城里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楼房,还说早晚会接父母也去城里住
上述问题不涉及整改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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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稚子之音,如光线,断断续续地,照亮在我微弱的内心
无赖儿时,没有多少头脑,大张开着嘴巴,边疯跑边唱似地喊着: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让老奶奶抱下来……然后是学业、青春期、就业、成家、生子,在诸多烦乱无序日子的深夜里,这些声音给我短暂的安静
不知从何时起,太多的烦乱、琐事让我无所谓起来,那些稚子之音越来越频繁地在我内心响起
一定是年龄,裹挟在里面的时光不知被谁带走了
惟有那些稚音上面还沾有着我的快乐
那些快乐,好象就在昨天,不,就在一瞬前刚刚落下,在地上,碎了,上面的光还在微弱地闪着
即便是在瞬间之前,可惜,都已经不在了
但,那些快乐还在,我依然在感受,是温暖,在梦中,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