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理以这种最为奇特而又诱人的姿态展现在我们的眼前,让我们走进大理历史与现实的最深与最远处,然后回来
我们看到的第一个景观是,无数的赤条条的肉体都在做上帝允许他们的事:做爱
传说,上帝忧虑魔鬼在人间做恶,天使就自告奋勇,前去感化魔鬼
结果魔鬼没有被感化,天使却怀孕了,后来生下了人,于是人白天是天使,夜晚就变成了魔鬼
我是在一个薰房里找到刘伯伯的,他正在侍弄着几百盆的含苞欲放的茉莉花
薰房里芳香四溢,热气蒸人,他身上穿的是夹衣单裤,仍旧一身的汗,满脸的汗!茉莉花本是在华南一带的植被,没有这么高的气温培植着,在朔方的初冬是开不出花来的,然而养花的人如许劳累呵!
月色可聊,夜色可聊,船可聊,水亦可聊,就连独立也能聊,唯一船翁是部分,与他不行聊
他怕悲伤不过一刹时的话,被船翁借去刺穿了另一部分的心房,就像一部分的失望被另一部分拿去,谁人人也得不到痛快,有些人把痛快创造在旁人的苦楚上,那是由于人不妨献丑,是部分都不妨献丑,闹一闹那玩笑,但绝不不妨用失望去冲破旁人好不简单保护平稳的情结
浅浅之,是梅香,透过窗,从之,是一梦
许是夜嗟叹,一枕几朵梅花,若不特殊之福
窗外的雪,林街皆是梦,无问津之夜,余偷去一夜之灯
偶有月,洒窗前,模糊间,尚觉得白雪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