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青年作家雪燃长篇小说《西部志愿者》甘肃/聂中民关于西部志愿者方面的新闻报道,在我所客居的这个城市报刊略有所见
大凡正式用文学的形式关注西部志愿者,重庆籍青年作家雪燃可以说是国内第一人
雪燃长篇纪实小说《西部志愿者》的出版,对当代青年的性价比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与其说是一部可读性非常强,具有浓厚的现实色彩和富有时代感的言情小说,不如说是一部反映当代青年在追求理想与打拼现实社会的励志小说
去年见到雪燃,他突发奇想说要写一部关于青年志愿者服务基层为题材的长篇小说
当时,青年志愿者这个话题在社会上还不是很流行
在雪燃创作过程中,我这个局外人也在他丝毫没有一点防备的情况下去电话瞎搅和几次
去年11月中旬的一天,我的手机上突然出现这么一条短信
“到西部去,到基层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到西部去,到基层去,投入时代的洪流中,打造一个新世纪!”
自这天起,我从电话中得知雪燃的长篇小说《西部志愿者》即将杀青了
我突然很喜欢一切土土的东西,喜欢母亲土土的长相,一种离泥土很近的长相;喜欢母亲土土的的名字,一个离家乡离泥土很近的名字
七月在野,八月在户,九月在宇,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蟋蟀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了,蟋蟀声在这个世上也越来越稠密,似乎树上每落下一片黄叶,地上就会多出一声蟋蟀
空旷的天空如同拉开的帷幕,在大地的舞台上,似乎每一面老墙,每一株黄豆,每一块土疙瘩都在吟唱
其实我早就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终有一天被抛弃的命运,而且很早以前,就已经走上被她遗忘的第一步
这个粉嫩的小女儿,自从我从生她的痛楚和疲惫中苏醒过来的第一天,她就不曾须臾离开我的身边
她在我怀里呼呼大睡,睡醒了,乌溜溜的眼珠滴溜溜地转,脸颊绯红,眼睛明亮,冲我绽开一个大大的玫瑰花一样的笑容
她饿了,小手笨拙地紧紧抓牢我的衣襟,哼哼着往怀里钻,毛茸茸的小脑袋拱啊拱,象小猪仔
吃起来用劲全力,吭哧吭哧,气都顾不上透一口
天天看她,总是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怎么不过一年,她就要离开妈妈的怀抱呢?
恐惧的,厌恶的
死亡的,惊悸的
惶惑的,悲伤的
病痛的,绝路的
这些词所形成的个人状态,近乎不可理喻
我不知道可以不可以相信它们的存在
我曾经被这样的情绪所笼罩、包围,仿佛是一个人存在了太久,所有的不幸的经历都在一个夜晚的梦境中诞生
回过头来看,一个人抵御的能力和过程,如此的脆弱
任何纯粹和简单的方式,在那一刻都变成了不堪一击的虚有之物
在我的头脑里,黑暗中的空间,仿佛有风过来又吹过去,漂浮中,感觉和知觉都被深度伤害着,没有对抗和反搏的力量
我曾经相信过弗洛伊德的“梦是愿望的达成”,相信过梦的解析
而此时,我却找不到对应的出口
对于我而言,梦是一种残酷的东西
这样的身临其境,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具有杀伤和残害的能力
其实,当我想到所谓的“梦想”一词,已经完全失去了常规意义上的美好
而且,在我的经验里,几乎从来就没有过
莫非我本来就是被“梦想”抛弃在魔鬼一般的梦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