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我想起了东晋末年著名诗人陶渊明所写的《挽歌》中的四句诗
死者倘若地下有知,他一定是会在生前就立下个遗嘱,主张丧事从简的
不开追悼会,不搞什么繁琐的仪式,这样做固会招来亲人的不解,但却可换来耳根清静
雪花有如冬天的儿童,成长在寒冰中,中断于暖风里
如许说来犹如多了少许冷意在个中,然冬季偏巧爱好雪,无可非议,毫无原因地疼爱着
由此,味同嚼蜡了几何翰墨上台,或冲动,或温和委婉,或喜或悲,雪花诗篇层层叠叠,古来于今
白雪却嫌春光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如许的良辰美景,便是词穷也要赞一句
冬来谁与争锋,雪舞流年,更超过姹紫嫣红
大概是心地泛起的丝丝荡漾,惊了宁静的情绪,惹了一颗悸动的心
前方一个水洼,手柄竟被转到顶点,轮子飞一律的奔驰,双脚很弹性的落在踏板上,飞溅而起的污染的水花,很天然的吻上我的鞋袜,裤管
浑水穿透薄薄的毛袜,又生几分寒意
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居住在怒江兰坪白族普米族自治县通甸锣锅箐附近的普米族人的三脚祭
世居在深山老林中的普米族同胞家里,每家的堂屋里,都有一个万年火塘,一年四季不熄火,主要原因是他们居住在地处高寒险峻的老君山、高黎贡山上,四季寒冷多雪
那万年火塘上,有一个经常做饭、煨吃茶用的铁三脚
这铁三脚,普米人认为是世世代代养活他们的神物,就像汉族人的灶神一样,被供奉了起来
春季,夏季,秋季收获,冬季隐藏,四季,取代,没有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