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一箱旧戎衣,是复员那年带回顾的,回顾后也再没怎穿它,却仍旧如在队伍普遍,叠得井然有序放在箱子里,年年夏季都要晒一遍,本已发黄的戎衣,跟着功夫的流失而越发发黄变旧,但每一次入箱时,却仍旧要叠得一律放入,在叠时却不许像在队伍那么三两下就整成形,须要渐渐地捏,渐渐在理,渐渐地整,须要有细心和精致,本领整出有楞有角,也正在这种渐渐地整治时,思路也就飞到了炽热的兵营,重温军旅生存,精神也得以浸礼
于是,一切的一切又从一个叫做新起点的城堡迈开坚实步伐
一个降雨的凌晨,我撑着伞,途经小路,一朵花儿在雨中擅动
年青的功夫,不信命,芳华衰老,学会了委曲求全
于是,我们决定天真的对待一切,包括红绿灯下的十字路口,带刺的玫瑰和种种阵痛
除此之外,我们还摊了摊双手,心不在焉的表示对现实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