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生日是四月初二
今年因为身体不妥之故,我竟然忘却了这个日子
那日,母亲的声音从长长的电话线里传过来时,窗开着,春上柳梢,一番暖意融融之景,那些病痛竟也似乎离我而去了
母亲的声音并不老,甚至还有些清脆
浓浓的乡音里,有牵挂,更有期待
末了,母亲说,隔两天了,就给我来个电话,别老是没消息,让人不放心
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不管年增几轮,永远是母亲心里隔舍不下的念想
23、简单的喜欢最长远,平凡的陪伴最心安,懂你的人最温暖
站在店门口,看着琴和菊的身影消失在桔红的雨丝中,忍了一晚的泪,终于从我的眼中滑了下来
采访就在寒舍进行
以前我也接受过采访,主要是谈文学创作,而对方,往往不是文学中人
那情形,颇有些对体育记者谈娱乐、再对娱乐记者谈体育的意味
这一回,要谈的则是教育教学,而记者,却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顿有鲁班门前抡大斧的感觉
惶恐和胆怯,不由自主地加剧;好比不专心听讲的学生,却被老师抓了个正着
不过,我的恋情究竟输给了隔绝